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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单纯的生理反应,更不是浪漫。
那是一种在过度克制后反扑的感官飢渴。她明白自己在对什么失控,不是池绍梁这个人,而是他身上那种极端沉静下的挑衅,那种不说话也能让人失语的存在感,让她幻想他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,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,坚硬的部位顶入她的深处,一次次撞击得她尖叫,汁液四溢,混杂着汗水和喘息,他的手掐住她的喉咙,施加轻微的压力,让她在窒息的边缘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,他的性器粗大而灼热,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子宫颈,抽插时发出啪啪的撞击声,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后背,指甲嵌入皮肤,划出红痕,幻想他加速抽送,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在她胸口,混杂着她的乳汁般的分泌物,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,他射出滚烫的精液,充满她的内里,溢出顺着股沟流下,让她感觉到那种被完全佔有的满足与堕落。
她看着萤幕里的广告,忽然有种想关掉画面的衝动。但手指僵住了,指尖不自觉滑向大腿内侧,轻轻按压那隐隐作痒的部位,压抑着一声低喘。她脱掉内裤,让手指直接接触湿滑的肌肤,轻轻拨开阴唇,幻想那是他的舌头,舔舐着每一寸,吸吮阴蒂,让它肿胀勃起,她的手指插入自己,模仿他的阴茎抽插,另一隻手揉捏乳头,幻想他咬住它,拉扯得她痛呼出声,高潮的边缘逼近,她加速动作,汁水顺着手指滴落,脑中回盪着他的低吼:「叫出来,让我听听你有多骚。」
「……大概,是该重新找个人了。」她喃喃,语气里带着一点倦、一点无奈,还有对自己失衡状态的自嘲,脑中却已开始盘算如何在今晚的幻想中,让那个「人」彻底满足这股飢渴,或许是让他绑住她的手脚,用玩具折磨她的身体,振动棒深入她的阴道,同时他的阴茎顶入她的后庭,双重刺激让她崩溃尖叫,高潮不断,直到她乞求他停止,却又渴望更多。她不是没人追,也不是没人可以靠近。她只是太清楚,谁也替代不了那天让她失控的那双眼睛。
不是因为爱。不是因为期待未来。只是因为有些人,一旦靠近,整个人就像是被重新编码,她的知觉、她的渴望、她连自己也不敢说出口的那些阴暗与飢渴,全都被他叫醒了。
这正是问题所在。也是她最无法摆脱的部分。
万圣节的变装舞会,灯光昏黄而炫目,人群熙攘,空气中瀰漫着汗水、香水和酒精的混合气味,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。音乐一层一层堆叠着气氛,节奏像心脏般脉动,震动着每个人的身体,但对江雨宣来说,那些声响就像是塞满耳朵的棉花——轰鸣,却空洞,无法点燃她体内那股逐渐升腾的热流。
她站在酒吧角落,一杯调酒握在手里,琥珀色的液体映着她手上的指节,每一口吞嚥都让喉咙微微灼热,彷彿预示着更深层的慾望。另一隻手扶着吧台,腿交叠着,姿势从容,却带着点不耐,那双长腿在网袜的包裹下微微颤动,彷彿在回应着内心的躁动。
她今晚的造型毫不保守,黑色紧身护士服,前襟开得低,露出若隐若现的蕾丝胸线,丰满的乳沟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,每一次呼吸都让布料紧贴着敏感的肌肤,摩擦出隐隐的快感;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网袜的边缘,腿部线条被紧紧勒出的花纹衬得格外清晰,大腿内侧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发烫,彷彿期待着一双粗糙的手掌滑过。
脚上的高跟鞋让她每一步都踩出声响,像是故意在提醒空间里所有人的视线,那些灼热的目光像触手般扫过她的身体,让她下体隐隐湿润起来。
脸上戴着黑色蕾丝眼罩,只遮住了上半张脸,却让她的表情更像一场曖昧的谜语,不露痕跡地观察,也不轻易放电,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,呼吸间带着一丝低吟般的喘息。她想像着那眼罩被粗暴扯下,露出她渴望被征服的眼神。
她原本期待,今晚或许会出现什么有趣的「意外」也许是某个懂分寸又愿意沉沦一晚的陌生人,用强壮的身躯压住她,粗鲁地撕开她的护士服,舌尖舔舐着她暴露的肌肤;也许只是一场体面的放纵,让她在暗处被手指探入,抽送出汩汩的蜜液。毕竟,她的身体与情绪,已经压抑太久,下体的空虚像火燎般灼烧,她能感觉到内裤已经微微濡湿,黏腻地贴着敏感的摺皱。
但现场的人,要嘛喝醉得毫无吸引力,要嘛穿着用力过猛的廉价装扮,谈吐空洞、眼神飘忽。那些主动靠近她的男人,一开口就败兴而归,比如那个自以为是的傢伙,凑近时粗鲁地盯着她的胸部,喃喃道:「宝贝,你的护士装让我想当你的病人,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?」她冷笑一声,推开他,脑中闪过更狂野的幻想:如果是他,她或许会抓住他的手,按在自己大腿内侧,让他感觉那湿热的脉动,但现实中,他们太逊色,无法激起她体内的浪潮。
「我以为万圣节至少能提供点高品质的幻想,结果只剩这些残渣。」她在心里冷冷地想,同时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颈部,滑向锁骨,想像那是别人的触碰,让乳头在布料下悄然硬起。
她的目光在人群里滑过,像是在搜寻,但很快又垂下眼,低头喝了口酒。舌尖嚐到冰凉的烈度,她忍不住微微皱眉,酒液顺着喉咙滑下,彷彿唤醒了下腹的悸动。不是酒不好喝,而是这夜晚太无趣了,无趣得让她原本涌起的慾望也一点点冷却,像是火苗被冰水洒了半缸,滋滋作响却点不起来,但她还是忍不住夹紧双腿,试图缓解那股空虚的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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