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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先整理下之前的画稿。”沈砚辞转头对陆承晓说,“把它们按顺序放好,等画完江南,就可以装订成一本完整的画册了。”陆承晓应着,把装画稿的文件夹递给他。沈砚辞小心翼翼地拿出画纸,一张一张翻看,从云南的油菜花到北疆的胡杨林,从海边的月光到山间的落雪,每一张都带着时光的温度。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画纸,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珍宝,嘴角噙着浅浅的笑。
就在他翻到最后一页空白画纸,准备提笔勾勒江南的雨景时,突然眼前一黑,手里的画笔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。“砚辞!”陆承晓瞳孔骤缩,几乎是瞬间冲过去抱住他软倒的身体。怀中人轻得像一片羽毛,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毫无血色,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
“砚辞!你醒醒!”陆承晓的声音带着颤抖,他抱起沈砚辞就往外冲,油纸伞掉在地上被雨水打湿,他却顾不上捡。青石板路湿滑,他跑得跌跌撞撞,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,模糊了视线。“有人吗?有没有医生?”他一边跑一边嘶吼,声音在空寂的雨巷里回荡,却只有雨声回应。
幸好客栈老板及时赶来,帮忙联系了附近的医院,又找了辆车送他们过去。一路上,陆承晓紧紧抱着沈砚辞,手掌贴着他的胸口,感受着微弱的心跳,嘴里不停念叨着:“砚辞,坚持住,马上就到医院了,别睡,看着我。”沈砚辞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,却没能睁开眼睛,只是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角,指尖泛白。
抢救室的红灯亮了整整一夜,陆承晓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身上还沾着雨水和泥土,眼神空洞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。他手里紧紧攥着沈砚辞掉落的画笔,笔杆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,可怀中人的体温却在一点点流逝。客栈老板送来的热水早已凉透,他却一口未动,只是反复摩挲着画笔,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沈砚辞的存在。
天快亮时,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。医生走出来,摘下口罩,脸上满是凝重:“病人家属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心肌损伤突然加剧,神经毒素残留引发了多器官功能衰竭,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,但情况非常不乐观。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绝对不能再进行任何长途旅行,必须立刻静养,后续能不能挺过去,全看他的意志力和恢复情况。”
陆承晓的身体晃了晃,几乎站立不稳。他扶住墙壁,深吸一口气,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:“医生,他……他还能活多久?”
“不好说。”医生叹了口气,“他的身体损伤已经不可逆,这次并发症对他的打击很大,我们只能尽力维持,让他少受点痛苦。”
陆承晓走进抢救室时,沈砚辞躺在病床上,身上插着各种管子,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,眼睛紧闭着,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。他走到床边,轻轻握住沈砚辞微凉的手,指尖颤抖着:“砚辞,我带你回家,我们不看江南了,我们回家。”
返程的列车上,车厢里一片死寂。沈砚辞靠在陆承晓怀里,依旧没有醒来,只是呼吸比之前平稳了些。陆承晓把他裹得严严实实,怀里揣着热水袋,生怕他着凉。他低头看着怀中人的睡颜,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。那些未完成的古镇画,那些许下的诺言,那些期盼已久的风景,都在这一刻化为泡影。他甚至不敢想象,如果沈砚辞真的离开了,他该怎么办。
其实,在他们这场横跨四季的旅途中,沈鸿章的行刑日早已悄然而至。那是在北疆胡杨林的某个傍晚,陆承晓帮沈砚辞擦去画纸上的炭粉时,手机屏幕偶然亮起,推送的新闻标题里闪过“沈鸿章 执行死刑”的字样。他只匆匆扫了一眼,便随手将手机揣回口袋,没有告诉沈砚辞,甚至没有再多想一秒。
对那时的他们而言,沈鸿章早已是遥远的尘埃。他的存在,他的仇恨,他的灭亡,都已无法再惊扰他们的世界。沈砚辞正专注地看着画纸上歪斜的胡杨轮廓,轻声问:“是不是太歪了?”陆承晓立刻收回思绪,笑着摇头:“不歪,这样才独特,像这棵胡杨一样,带着韧劲。”他俯身帮沈砚辞调整画纸,将那些与仇恨相关的字眼,彻底隔绝在两人的风景之外。沈砚辞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那个消息,他的世界里,只有眼前的画、身边的人,和漫山遍野的赭红胡杨。
回到安全屋时,沈明远早已在门口等候。看到两人回来,他快步迎上来,看到沈砚辞昏迷的样子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:“承晓,砚辞他……”
“沈叔,他没事,只是需要静养。”陆承晓强忍着泪水,把沈砚辞轻轻抱进房间,“医生说他不能再受任何刺激,后续需要好好照顾。”
接下来的一个月,陆承晓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沈砚辞身边。沈砚辞醒来过几次,每次都虚弱得说不出话,只是眼神温柔地看着陆承晓,偶尔会抬手摸摸他的脸。陆承晓每天帮他擦身、按摩、喂药、喂饭,耐心得像在照顾一个易碎的珍宝。沈明远也每天都来,带来亲手做的营养餐,帮着照顾沈砚辞,只是每次看到儿子虚弱的样子,都会悄悄躲在门外抹泪。
沈砚辞的身体恢复得很慢,他依旧离不开床,只能偶尔靠在床头坐一会儿,稍微活动一下就会气喘吁吁。但他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,每天醒来都会翻看床头的画稿,眼神里满是怀念。陆承晓知道,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些未完成的风景,惦记着那片鸢尾花田。
某个午后,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床榻上,暖洋洋的。沈砚辞靠在床头,手里拿着一张鸢尾花的草图,看了很久,然后轻轻拉了拉陆承晓的手:“陆承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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